侧柏

一些偏执狂和她的奇怪性癖。

【乙女】闭锁·上

累\辻\杏\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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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刀?我也不知道

看的开心

别骂我(慌张

他是柱的时候宁默认为对方继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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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景_

 

刀一直抵在你们脖子上,危险又不能退缩,勇敢又不被看好。即使如此,你们仍然一次次渡过难关,你们是彼此的守护者。

 

你们并非一见钟情,甚至在前期你们并没有相处的很融洽。可是即使这样,你们最终仍成为最甜蜜的恋人。

 

可是,如果一切都要重来呢......

 

世界忘记了你们的相爱,你该怎么办?

 

———

 

累ver_

 

他看你出现在自己的房间,非常生气,因为你出现在了他的“家”里而且并没有他给予的容貌——之前他同意你使用自己的容貌,他对你总是有罕见的温柔。

 

你跑到他身边,但还没有挽上他的胳膊,他就向后退一步并且放出了丝线。

 

你已经许久没见到他放丝线了。你被分成了几块,累一直都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控制“家人”,在你和他在一起后才收敛。地板淌着你的鲜血。

 

“累?!”你很气愤,也很疑惑。

 

“谁允许你这么叫我。”累瞪着你,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
 

“我是你的恋人啊!”

 

“哦......你也要做我的家人吗?”累的表情缓和了一些,但明显还因为你的随意而生气。

 

你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——累变了,似乎忘记了有关于你的事情。

 

“你好了之后去一楼找我。”他扭头离开了,丝毫没有在意血流成河的你。

 

你没有因为疼痛而流泪,倒是因为累的变化而流泪。可是你又实在不愿意离开,仍想找机会唤醒累,便在身体恢复后去了一楼。

 

令你震惊的是,其他“家庭成员”也忘记了你曾经的存在。

 

你在累的注视下换了脸,你像第一次见他那天一样尖叫出了声,可惜没人知道你并非为疼痛而尖叫。

 

 

 

鬼舞辻无惨ver_ 

{只是馋身子 别骂我好不好(土下座.jpg}

 

他在浅草生活时,你是他的妻子,他与你产生了真感情。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月彦是鬼的人,你知道他是一个冷血残酷的鬼,可是他从未伤害你半分,甚至让你知道他的一切秘密。

 

你劝过他不要为恶,你希望他让他自己所有手下都回归到原本——天堂、地狱、人间。他答应了,他放弃罪恶但富有强大力量一切。他为了你,把骨子里的邪恶一点点剔除出来。

 

你知道人死不能复生,你知道无惨有多么令人作呕,你知道他的一切罪行。但你还是爱他,你明白自己也沾染恶臭,但你改不了。

 

可是你今天睁开眼,一切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。你们回到了浅草的家中,你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——那应该是鬼身上的?

 

你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。你并不敢直接质问他什么,只是在旁敲侧击。

 

而他是谁?他生前是把人心想的无比险恶的人,死后是残暴强大的鬼。他听出了你的不对劲,你也看出他眼中的杀意,只好草草结束了对话。

 

那晚,你看到你们的孩子死在了床上。皮开肉绽,惨不忍睹。这是威胁也是预告。

 

你抱头痛哭,已然明白第二个惨死的人一定是自己,你在伤痛和恐惧中昏迷过去。

 

 

 

 

炼狱杏寿郎ver_

 

你总是早早地起床去杏寿郎的房间要一个早安吻,然后乖巧地完成一天的练习,你在杏寿郎身边的几年里一直都保持着这一习惯。

 

今天你也没有打破常规,早早地走进了杏寿郎的房间,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。

 

因为这个吻,他醒了,没有像往常一样摸摸你的头发,而是惊恐地大声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 

你疑惑地挠挠头,辩解道:“每天不都是这样的吗?”

 

从来都好脾气的他第一次责备了你:“我并不记得什么时候要求你做这种事情,尽管你是我的继子也不可以这么猖狂。今天加练。”甩下这几句话后,他就让你离开了。

 

你有点委屈,但看他也不像在开玩笑,杏寿郎似乎忘了一些事情。

 

尽管并没有取消与你的关系,杏寿郎还是每天都在为难你,而且刻意与你保持着距离。而所有人都只是以为你这个继子不合格,你才明白:原来是世界忘了一些事情。到最后,他又收了一个女孩做继子。

 

他对那个女孩像之前对你一样上心,甚至会把烤番薯分一半给那个女孩。

 

他是炼狱杏寿郎,那么热情的人现在却视你如空气。如果不是看你是他的继子,或许他已经把你逐出鬼杀队了。

 

你每天都活在阴霾中,以泪洗面。

 

 

 

 

不死川实弥ver_

 

你曾经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做了这个风柱的继子。因为风柱常常会在训练时严厉的过分。你明白他并不是想害自己,但也经常埋怨他。但是当你成为他的恋人时,他对你的要求虽然依旧很高,但训练强度确实下降了。甚至在你姨妈痛的时候还会脸红着端上一杯红糖水,让你在特殊时期好好休息。

 

你罕见地做了噩梦,满身是汗地从梦中惊醒过来,你下意识地想去实弥的房间,钻进他的被子里求他安慰。但你才发现你四肢无力的很,头也晕乎乎的,站起来摇摇晃晃马上就要倒在地上。你才明白,自己发烧了,脑门烫的厉害。你只好回到自己床上,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,熬到了天亮。

 

你嗓子也像是干涸到要冒烟了,声音微弱沙哑。你只好等实弥来叫你训练,才能被发现生病了。

 

果不其然,他来找你了,暴躁得敲了敲门,因为没有你的答复只好闯了进来。

 

“快去锻炼!!!”他像是没注意到你的样子,对着你大吼,甚至眼睛里有一点血丝。

 

你本来生病就难受得很,被他这么一吼更委屈了,眼泪浸湿了你的枕头。

 

你带有哭腔,虚弱地说:“难受......”

 

这时候实弥才用手覆上你的额头,发现你没有骗他之后才把你送到了蝴蝶大人那里。

 

你躺在蝶屋的病床上,拉住实弥的手,实弥没有挣脱但是对你说:“中午再来看你,好好配合蝴蝶忍,明天就开始训练。”

 

说完就松开你的手走了,头也没回。你发现了实弥的不对劲,生气地扭头不看他的背影。

 

“啊啦,你的病情有点严重呀,需要多休息呢。”蝴蝶忍为你检查之后,这么对你说。

 

“谢谢蝴蝶大人......咳......”你的嗓子还是很难受。

 

“我帮你跟不死川先生说说吧,生着病锻炼似乎不是很好的选择呐。”

 

你没有答话。

 

中午,实弥终于来看你了,他见你睡着了,转身问蝴蝶忍:“她什么时候能恢复锻炼?”

 

“啊呀,不死川先生,你能看出她病得很重吧?而且她似乎还没有优秀掌握最好的呼吸方式?先不要考虑锻炼为好呢。”蝴蝶忍对着实弥笑了笑。

 

“我的继子,她可以的。”

 

“我的病人,她不可以哟,不死川先生。”

 

你并没有熟睡,所以听到了这些对话,你尽力大声叫着实弥的名字:“实弥,过来一下好吗。”

 

实弥听到你对他的称呼,攥紧了拳,不用说都知道他在考虑怎么惩罚你。不过看在你生病,而且蝴蝶忍还在场,他还是走到了你床边。

 

“实弥......你抱抱我好不好,不会传染你的......”你看着他的眼睛,委屈地说。

 

“你好过分,你不要以为是我的继子就可以这么说话。今天下午,滚去训练。”他狠狠地说出这句话,又离开了蝶屋。

 

你终于明白,这个世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问题。可是生病的你就像个孩子一样,闷在被子抽泣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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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是很久之前的稿,整理文档的时候发现写完了没发,所以直接发出来给大家看个乐呵吧,过几天会把下篇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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